综合物探方法寻找深部地下水
孙中任1, 杨殿臣2, 赵雪娟1
1.沈阳地质矿产研究所,辽宁 沈阳 110033
2.辽宁省水利水电勘测设计研究院,辽宁 沈阳 110006

作者简介: 孙中任(1963-),男,博士,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现主要从事地质勘查工作中物化遥的应用研究工作。Email:sunzhongren@cgs.cn

摘要

因为地热勘查目标体较深,埋藏浅的也要近千米,勘探难度大,单一的物探勘查方法所得结果认识模糊,很难获得好的效果。笔者设计一项地热勘查,在辽宁省某地热带上,投入了地面高精度磁测、CSAMT、TEM、使用EH-4做MT( fmin=0.1 Hz)、使用V8做MT等多种勘查方法。多种方法的投入既提供了多参数多信息,又相互验证了方法的有效性,从而对最终结果的判识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最终成功布井。说明了综合利用物探方法在勘探难度增大的工作中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关键词: 深部地下水; 勘查方法; 综合物探; 地热
中图分类号:P6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918(2017)01-0052-06
The application of integrated geophysical methods to the prospecting for deep geothermal resource
SUN Zhong-Ren1, YANG Dian-Chen2, ZHAO Xue-Juan1
1. Shenyang Institute of Geology and Mineral Resources, Shenyang 110033, China
2. Liaoning Institute of Water Conservancy and Hydropower Survey and Design, Shenyang 110006, China
Abstract

Currently, increasing attention is paid to the green energy, and tourism has become a critical part of modern people's lives. In such a situation, geothermal exploration becomes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in geophysical work because the targets of geothermal exploration are relatively deep, and their burial depths are about 1 km, or even up to 3 km or deeper. The single geophysical method is commonly employed and, as a result, the understanding of result is unclear, and the geological interpretation is not effective. In this study, the authors carried out a geothermal survey, in which the magnetic, CSAMT, TEM, MT/AMT (using EH-4 and V8 instruments) methods were employed. Multiple geophysical methods can supply multi-parameter information, and can cross-validate the effectiveness of each method. The successful selection of drilling targe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employment of integrated geophysical methods is an effective solution in challengeable exploration tasks.

Keyword: deep groundwater; exploration method; integrated geophysical exploration; geotherm
0 前言

深部地下水勘查的一般目的是为开发地热, 这种地下水埋藏浅的也要近千米, 深的可能达三千米或更深。一般而言, 物探很难就地下水温做出有效的判断, 所以严格意义上说, 利用物探方法勘查地热还是一个深部地下水勘查的过程, 只是从地表地温、地质构造和埋藏深度可以推测出地下水是否属于地热(水)。笔者因地热勘查工作, 于同一工作区寻找深部地下水, 先后投入了地面高精度磁测(HM)、CSAMT、TEM、使用EH-4做MT(fmin=0.1 Hz)、使用V8做MT等勘查方法。多种方法的投入既提供了多参数多信息, 又相互验证了方法的有效性, 从而对最终结果的判识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1 工区地质情况及以往工作概况

工作区位于辽宁省桓仁县境内, 地理上属长白山脉东南延续, 位于NW— SE向山间谷地的哈达河一级阶地中, 属著名的丹东— 岫岩— 庄河— 普兰店地热带。区域大地构造位置处于华北地台北缘胶辽台隆之上。褶皱构造和断裂构造较发育, 新构造运动明显。在区域地层划分上属营口— 丹东地层小区。地层出露较全, 由老至新见有太古界鞍山群, 古元古界辽河群, 中— 新元古界青白口系、震旦系, 古生界寒武系、奥陶系、石炭系、二迭系, 中生界侏罗系、白垩系及新生界第四系等。由于本工作区面积较小, 地表仅见第四系冲洪积砂砾石层和小岭组凝灰岩质角砾岩, 安山岩, 流纹岩, 流纹石英斑岩等, 以及大石桥组白云质大理岩。

工作区内侵入岩也比较发育。常见有太古宇混合岩及混合花岗岩、古元古代辉绿岩。同时断裂构造发育, 属晚侏罗世, 即燕山期产物, 其中NW向断裂为本区的主构造, 沿哈达河谷呈NW290~310° 方向展布, 规模大, 断距大。

1985年, 在工作区曾开展过地面热红外普查, 普查结果显示地温受NW向断裂控制; 同时, 在热异常区布置了不同极距的联合剖面法勘探, 得到几个不同深度正交点, 说明地下深部存在构造破碎带的可能。由于受当时工作方法及工作量的限制, 未能提出进一步的工作建议。1999年, 在该区又投入了物探工作, 含10条电阻率联合剖面、3个电阻率测深点、4条磁测剖面、48个α 卡测量物理点、335个地表浅层温度测量物理点。同样, 由于激电测深的深度不够, 根据测深结果仅解释出第四系厚度为5~10 m左右, 没有其他更有价值的成果; 联合剖面法的解释结论为有1条NW— SE向断裂破碎带通过地热异常区, 倾向E; 根据磁测成果确定了NE向大断裂及火山岩下变质岩系的界线; α 卡法的应用因地表农田耕种效果不佳。根据上述勘探工作成果先后进行了布钻和掘进, 均未取得理想效果。

工作区地表见有一自流地热泉水, 据地表泉统计, 一般流量大于1.0 L/s, 最大时可达5.0 L/s。该地热泉水位于哈达河一级阶地, 说明沿哈达河于地热水上涌存在更次一级构造带(图1)。综合前人的资料, 我们认为地热是客观存在的。

图1 工作区地质与工作布置

另据水文地质资料[1], 工作区存在第四系松散堆积层孔隙水、碎屑岩类裂隙孔隙层间水、碳酸盐岩类裂隙溶洞水和基岩裂隙水4种储水类型。其中, 第四系松散堆积层孔隙水埋深1.5~4 m, 含水层由冲积、冲洪积砂、砂砾石、亚砂土组成, 含水层厚2~4 m; 碎屑岩类裂隙孔隙层间水的含水层由安山岩、火山碎屑岩、砂岩、砾岩、流纹岩等组成, 为弱含水层; 碳酸盐岩类裂隙溶洞水广泛分布于工作区的碳酸盐中, 有岩裂隙水和溶洞水。由于含水层岩性及水通道等因素的差异, 富水性有所不同, 最高平均涌水量达136.4 L/s, 钻孔涌水量最大达1 767.9 t/d, 少者为121.39 t/d。基岩裂隙水大面积分布于本区流纹斑岩、混合岩、花岗岩中, 富水极不均匀。

2 技术措施

因为地表有地热水, 因此可认为是构造将地下热水导到地面, 寻找地下热水首先要寻找构造— — 导水(热)构造。据地质条件分析, 凝灰岩质角砾岩、凝灰质安山岩、流纹岩、流纹石英斑岩、白云质大理岩电阻率一般在800~1 800 Ω · m[2, 3], 都是高阻岩性, 利用电法区分这些岩性是困难的; 而目标构造破碎带探测深达2 000 m, 围岩电性差异本身又不大, 使用单一方法应当存在很大的困难与风险[4, 5, 6, 7]。因此决定在工作区开展大比例尺、高密度、多类型的地面物探勘查, 目的是探测深层断裂破碎带的空间展布规律, 探测深部可能富水部位及高温水赋存情况, 以指导进一步开展的地下热水钻探。

为此我们设计投入了可控源音频大地电磁测深(CSAMT)[8, 9, 10]、大地电磁测深(MT)[11]、瞬变电磁测深(TEM)[12, 13]、地面高精度高密度磁测(HM)等综合地球物理探查。

3 数据分析

下面通过其中1条测线的实例分析, 来说明综合物探方法的相互认证、相互支持、相互补充。

LineB剖面是本次工作的重点剖面(见图1), 原因有三:①该测线与地热泉平面距离较近, 以地热泉为观察点所获得的信息在LineB剖面可信赖度较高; ②地热泉位于河谷偏SW, 其构造走向NW280° , LineB剖面为NE100° 方向, 再考虑NE倾向, 未来可能的施钻位置是在沟谷, 便于设计验证孔; ③相比其它剖面, LineB剖面更便于物探施工, 这包括工作后期安排的TEM工作。

3.1 HM测量

地面高密度、高精度磁测点距为5 m。对于测量结果, 首先对整理后的Δ T异常作二维数据处理, 包括:化到磁极Ta、向上延拓、向下延拓、低频异常、水平一阶导数、水平二阶导数、垂直一阶导数、垂直二阶导数、转换重力异常、原方向Za、原方向Hax、垂直方向Za、垂直方向Ha、增强信号1、增强信号2、增强信号3、小波5波段异常提取等。之所以尝试作各种数据变换, 就是企图通过多信息推断可能的构造和岩性变化, 最终划出混杂岩与大理岩的界线。

3.2 CSAMT测量

由反演结果(图2)可以看出, CSAMT的工作深度只有400 m, 这与最初的设想是吻合的。按地热泉以NW280° 推算, LineB线48点处是构造位置, 而测量结果表明该处正是一低阻异常区。

图2 LineB剖面CSAMT的反演电阻率断面

从整个断面看, 是高背景下发育了3条低阻带。第一条低阻带在12~16点, 宽约80 m, 中心点位于12点, 低阻带窄而陡。第二条低阻带从20~52点, 与第一条低阻带所不同的是该带的左半段近地表被高阻层所遮盖, 右半段又近地表呈低阻特征, 深部为高阻; 也就是说, 这条低阻带是一个反“ ㄅ” 形。这两条低阻带中间为一陡立的高阻带, 因为有2个点控制, 其存在是基本可信的。第二条低阻带往北紧邻一高阻体, 其宽度接近600 m, 至本剖面探测度400 m时未封闭, 可见其规模是比较大的; 从地势上看, 该高阻带自山脚直至半山腰, 均在其影响范围之内。再向北(山上)为一低阻窄条、陡立异常, 因为是3点控制, 也可以视其为可靠异常, 只是其位置近于山顶; 该异常推断为岩性变化引起, 对于我们关注的地热泉关系不大, 这里也不对其进行评价。

3.3 MT测量

LineB线总计做过3次MT测量。第一次使用V8做长时间(4 h)观测; 然后使用EH-4做测量仪器, 32次叠加; 基本确定验证孔位以后, 又在全线使用EH-4做一次MT观测。

1)V8短剖面, 剖面起始点为B12, 终止点为B52, 整个断面全在低阻带中(图3a)。该低阻带呈“ (” 形, 即浅部为SW倾向, 至深部1 000 m为NE倾向, 电阻率值一般为500 Ω · m。该剖面MT测量结果与CSAMT测量结果基本吻合, 只是浅部频点少, 刻划不够细致。

2)EH-4短剖面。该剖面与前面的V8剖面同点位, 使用EH-4做测量仪完成MT(图3b)。EH-4所得结果在浅部与CSAMT非常吻合, 包括反“ ㄅ” 形异常都反映得非常细致。而在V8测量中的“ (” 形异常, EH-4测量结果表明该低阻带自200 m深就开始NE向倾斜, 直到 2 000 m 还在低阻带中。本次工作结果中没有出现尖灭迹象。

经过对B线的初步推断, 认为地热泉是由源自深部的地热水沿断裂构造上侵形成, 该地热泉并不是深部导热构造的地表投影位置。这一结果也可以解释前人一直纠结的在地热泉打井200 m反而无热水的问题。我们认为:自地表下2 000 m开始, 该地热自深部NE方向沿很陡的角度SE方向上侵, 至近地表(200 m左右)折向NE方向, 以近40° 较缓的角度上侵地表出露成“ 泉” 。

3)EH-4长剖面。图3c中近地表100 m范围内为低阻层, 该低阻层无论是厚度、形态、规模等都与近地表风化坡积层相吻合。低阻层以下, 以43点为界, 剖面的NE段是总体呈高阻反映。近地表的低阻层下是厚度约800~1 200 m的高阻体, 其NE端未封闭且有稳定的趋势, 这与沉积变质的地质特征相吻合。该高阻体最大电阻率高于20 000 Ω · m, 也与大理岩的地球物理性质相吻合。

图3 3次MT测量反演电阻率断面(单位:Ω · m)

巨厚的高阻体下, 发育一条带状的低阻长条异常, 该异常带SW端埋藏浅, NE端埋藏深, 至剖面SW段与CSAMT的反“ ㄅ” 形低阻带相交, 总体成“ C” 状。这应是同一个低阻异常, 只是因为发育在不同的地质背景中, 阻值稍有差别。

这一长条低阻异常下伏地质体的电性是大致均匀的, 在1 000~4 000 Ω · m, 一般为2 000~3 000 Ω · m的中高阻异常。这个阻值低于上覆的高阻体, 但又高于一般的低阻, 推断可能是混杂岩, 比如工作区已出露的斜长岩、角闪岩等, 也有可能是破碎的大理岩。

43点以SW为整体低阻, 阻值一般低于 1 000 Ω · m。该异常陡立, 稍右倾, 在1 000 m与上面描述的长条低阻异常相遇以后, 阻值有增高的趋势, 甚至与剖面NE段下伏的中高阻异常连为一体。由于没有钻探资料, 无法更合理地推断。结合NE段的推断意见, 将SW段下伏的中高阻异常与NE段中高阻异常推断成一个下伏岩体可能更近合理。

3.4 TEM测量

TEM测量是LineB重新以整间隔距离布设, 反演断面见图4。整个剖面15 m以上为近地表破碎、湿潮低阻层; 20~350 m左右为高阻层, 该高阻层左厚右薄呈楔型; 自350 m向下则为低阻带, 略右倾, 左高右低, 显示该低阻带核心偏出测量范围以外。这一点与MT-V8的测量结果极为相近。

CSAMT、MT测量的B16低阻特征在TEM剖面刻划得更详细, 34点的TEM结果明显显示为高阻体, CSAMT、MT只是一个点的反映。这也说明因为MT与TEM测深的机理不同, 在不同地电条件下所反映的细节也可能不同。在高阻体下面与MT一样, 也是低阻带的显著特征, 只是TEM异常SE倾向更加明显。也就是说, TEM比CSAMT、MT更细致地刻划了浅部的地电特征。

图4 LineB剖面TEM反演电阻率断面

4 最后结果

图5是CSAMT的推断地质断面。整条剖面上100 m以浅的岩石有不同程度的破碎, 而这种破碎与其下伏的岩性也有着不同程度的关系, 灰岩的破碎程度比较低, 而凝灰岩或混合杂岩的破碎程度就比较高。

图5 LineB剖面CSAMT推断地质断面

利用CSAMT和V8数据资料, 于剖面的SW段推断出了2条断裂。这两条断裂与MT测量结果似乎有冲突, 但是宏观位置和形态没有冲突, 我们认为这与CSAMT测量深度以及静态校正不够完全都有关系。由于几次MT测量的结果一致, 并结合地质条件分析, 更偏向MT所谓“ 2条断裂实际上是1条断裂带反映” 的结论。尽管也用CSAMT的数据资料做了推断解释断面, 但也仅推出了以43点为界的SW段为凝灰混杂岩区和NE段的大理岩区的地质成果。之所以把SW段定为凝灰混杂岩区, 是因为凝灰岩和其他杂岩在电性上很难区分。同时, 就本工作区的地质特点而言, 也是凝灰岩、安山岩、流纹岩、石英斑岩、角砾岩混杂; 包括上面讨论过的剖面1 000 m以下下伏的斜长岩、角闪岩等, 都很难区分。

前面在讨论电性特征时说过, CSAMT和MT是相互认证、相互补充的关系, 由此, 有理由就CSAMT的浅部细节优势和MT勘探深度特点分别做出相应的地质解释。

根据LineB全剖面MT成果推断地质断面(图6), 推出了近地表的风化坡积层。所谓风化坡积层就是基岩风化层和坡积层未分。近地表10 m左右可能是坡积层, 其下至100 m左右可能就是风化层。风化层就是表现在上部以岩石破碎、蚀变为主要特征。然后是HM、CSAMT、MT、TEM共同的探测结果:以43点为界, SW段为凝灰混杂岩区, NE段为大理岩区。

图6 LineB剖面MT推断地质断面

主体构造地下800 m处分为左右两部分, 其右侧(NE)与剖面右侧(NE)山坡一陡立构造相连, 呈现出复杂的构造体系, 但是也指出了工作区地热泉的部分水源补给。我们认为该导热构造为“ C” 型:深部的地热源从打虎沟的山下约3 000 m, 沿SW方向斜上至1 500 m左右, 近乎直立向上, 到近地表200 m左右折向NE, 以60° 向上涌出地表。

基于上述工作成果, 设计了第一个验证孔22/LineB。经钻探验证, 该孔涌水量大于100 t/h, 地面孔口水喷高度达2 m。

5 结论

通过此次工作, 我们认识到综合利用物探方法是客观对待勘查工作的基本理念。没有万能的勘查技术手段去针对某种地质勘查工作, 即便同一种勘查技术也可以使用不同的仪器从而扬长避短, 做到知此知彼。尝试多种数据处理手段, 甚而采用多人背靠背解释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解释途径。结合地质背景, 甚至与地质人员共同研讨, 借鉴其他专业资料开展综合地球物理勘查成果解释是十分必要的。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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